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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教衍生,18視點






Silence



摔下,馬克杯碎裂。
捂著雙耳無聲嘶喊。
 
你知道,他知道,所有人都知道。
這是歷史無法記存的渺小愛情。
 
渡過第四百六十小時的獨自生活。
沒忘五百四十小時前纏繞的淡菸味道,指尖觸及暖色髮梢感受熾熱。
 
佇在原地任由世界以你為中心公轉。
 
翻找衣櫥,整理整理整理。
不合尺寸的襯衣,磨洗褪色的長褲,寬大的毛領外套。
你緊抿唇角毫無改變摺疊起來塞進一角,然後用力關上抽屜。
那裡鎖著一個秘密。
 
一種經歷,一種體驗,一種記憶,一種習慣。
從那天開始你和他成為一體未曾分開直至最後。





*****************
其實這是DHD(被巴)
腦殘了(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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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教衍生,獄綱,清水,不喜者慎入!












[Reborn!]Of the Gentle Heart(5927)

 

 

 

 

 

 

榨壓不出的嘔吐感持續,毫無理由的眩暈;好比長期站於酷暑烈陽之下的脫水折磨。

綱伸手解拆緊綁著脖子的黑色領結,以得喘息。

 

骨董大鐘規律擺盪,銅製指針踏過羅馬數字然後敲出迴響:下午二時三十分。

外面不是陽光普照,暴雨連同冰刨落下。

揉作一團的報告安靜躺在一角,硬身文件夾與其內在的金屬圈各自攤在擦得亮麗的柚木地板上,宣告它們被摔落分散的命運。

馬克杯內殘留半滿冷掉的奧地利咖啡,奶油失溫附在杯沿成糊。旁邊擱著批閱文件的鋼筆,精工製作的高級品。

佔據櫻木辦公桌一方的電腦屏幕閃動,用過往的生活照片構成的屏幕保護程式。

背後是一整排書櫃,滿滿的家族記憶與未來發展藍圖。第一次看到時他發出驚嘆,

接下來則是對其感到壓力。必須填滿它的空間直至下一代。

整理過程雜亂無章,被紙張書本淹沒的房間形同黑曜中的廢墟一樣慘不忍賭。檔案紀錄工作最終交給義文為母語的獄寺隼人。



 

踢掉皮鞋,抱膝深深陷進真皮大椅。


 

 

 

桌子上放著任務日程表。

不同顏色圈著表各人的出發與回程。

 

他看著其中一人的歸期。

 

 

 

 

 

 

 






 

 

 

獄寺習慣卸下所有飾品,在觸摸樂器的時候。

精緻細工製作而成的每一件樂器,不管是否價值連城,亦為鑄造者的靈肉。

這是一種尊重。

 

即使旁人認為重金屬比較符合看起來個性暴烈的他,而本人亦覺理所當然的同時,心底依舊因著自小培養嚮往由琴弦構成的音調。

 

太久沒練習,生疏得很,就連指節也僵硬。

很多原因成為不想演奏的理由。他知道。

因此十代首領為他送上一台鋼琴作生日禮物的時候,只能苦笑。



 

大型樂器放在別廂裡。連接著綱的辦公室。

非古董級的新製角琴散發的是銳利不馴,好比它的主人最初個性難以駕馭。

獄寺花了很久才能將它調音完成發出漂亮音色,雖然依舊生澀。

 

── 不是骨董樂器所以讓你花精神調整,明明就是想要送你的…抱歉呢…

始作俑者為此只能陪笑作為選擇錯誤的道歉。

 

手指輕按琴鍵敲出單音。獄寺看著對方倚在邊沿好奇張望內裡構造。

 

── 下次任務回來,為首領彈奏一曲。

── 謝謝。

 

對方笑得溫柔,他有種可以將過去堅持的理由拋棄的釋然。

 

 

 

 

 






 

 

 

暴雨消退殘留一片陰霾。

就連何時瞌上雙眼陷入不穩睡眠也不知道的情況下,攸然醒來。

身上披著微菸味道的西裝外套。緊抿著的嘴角不自覺牽起安心弧度。

 

姿勢不良導致一陣酸痛與骨頭作響。

站起來伸展肌肉緩步走向別室。

 

門被開啟的一刻,他知道對方早已坐在漆黑角琴椅上等待著。

 

── 我回來了。

── 歡迎回來。

 

 

 

 

 

 

 

 




 

 

 

 

************

第一次寫的CP

仍然抓不到獄寺的性格…

途中差點放棄直接寫成6927|||||||||||||||||||

鋼琴部分的前段是在還沒看標的157前寫成

後段才是看完後修改出來

本來是打算讓獄寺邊彈邊唱[Moon river]

可是動畫版不會唱歌的形象太深入我心||||||||||||||||||

怎麼看也很彆扭()

 

對於卸下飾品那個其實是我的執著

總覺得戴著滿手金屬飾物絕對會刮到樂器表面

看到都心疼=_=

當然除了流行曲表演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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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教衍生,十年後捏造,骸綱,清水度。 








【Greenwaves】chapters 3




3.


聖吉米納諾回來後,少女敏感察覺二人之間有著微妙的電波就像同極相拒一樣。
無論走到哪裡她也成為唯一讓那兩人比較接近的中心點。
 
即使無須再度依賴媒介溝通,髑髏偶爾也會接收到骸莫名其妙的思緒。就像現在。
摸不著邊際的微慍。
 



整理著剛從巿集購置回來的日用品,她將一瓶蜂蜜遞給綱吉放到廚架上然後盯著對方發呆。
也許在高塔上發生過什麼事?只能這麼想。
 



「怎麼了,髑髏?」
 
「咦?」


 
綱吉伸手輕捏少女的臉,「累了就去休息吧。」滿滿寵溺的語氣。
身為獨子的他其實對家族的人有如兄弟姊妹般珍視著,因此髑髏的存在形同親妹妹一樣。

 
想要否認卻早已被推出廚房門口,她不滿的聽見對方連哄帶騙的說今天晚餐比較複雜到時候才來幫忙現在先去躺一下。無論怎樣自己也派不上用場,髑髏暗自嘆氣。
 

 
 
踏上梯級,受到壓力的古老木板發出嗄吱聲音。髑髏佇在轉角處看向窗外,午後的陽光滲灑,半啟的窗吹進帶著林間氣息的微風。位處丘陵地區遠離城鎮,連接著作為出入使用勉強能讓車駛過的小路,附近較為接近的只有農莊及果園。
 
選擇此處作為暫休之地,除了業權為家族所有,綱吉被那種近似避世隱居的氣息吸引而放棄前往保安系統較嚴的莊園。
 
從住在附近負責看管這裡的老爺爺手上接過鑰匙,一邊打掃整理久未使用的房間,一邊聽著他以慈祥的聲音訴說種種過往滄桑,難得平和的生活。
 
整座樓房連同閣樓與地窖總共有四層,具有此區常見的農村小屋建築風格。
緩緩走在二樓的廊道,髑髏看向骸的睡房。樸實的木門緊閉。她知道房間的主人不在,總在附近閒溜至傍晚才回來。偶爾帶著神奇的戰利品笑著要給負責晚餐的人添主菜。
 
而很多時候也是綱吉無奈的看著那道主菜原料跟她二人一起苦思如何偷偷處掉。

 
躺在綿軟的床上,少女盯著有點斑駁的天花板,腦裡想的是該如何打破她最尊敬的首領與最重要的人之間僵局。
 
 
 
 
 
 
醒來的時候,已經聞到烤箱特有的食物味道,再度為自己沒能幫忙而咋舌,踏進廚房時卻嗅到一陣血腥味。
 
綱吉茫然看著手上傷口血流不止,直至髑髏發出驚叫、而突然出現在廚房的骸拉高他的手腕止血才反應過來呼痛。
 
 
 
 
 
 
附近農莊自行釀造的葡萄酒濃度不高,依然感到一種眩暈感從胃底湧上腦門控制思考力。
苦笑自己無法改變的酒量,綱吉放下尚留餘香的高腳酒杯半仰在睡椅上閉目,等待醉意消去。
手上的傷口隨脈動刺痛著神經,握上餐刀的同時已經知道割到卻沒料到這麼深。

 
越過被抓高的手腕他看見骸眼中的怒意。
之前輕言談及生死的人是對方而不是他,附和也是一種罪過的話,他會覺得自己連自主權也被剝奪。至少他還想保有最後一點言論自由。
 
從水牢破裂那一刻綱吉很清楚重獲自由的對方依舊留在黑手黨的原因是自己,所謂對等的條件就是用名為愛的枷鎖去綑綁擁有強大力量的對方以換來家族的安全保護。連自我犧牲也扯不上的骯髒老舊手段。
 
然而想要放棄這場騙局的時候卻發現早就將一切賠上,輸得徹底。



 
對方獻上忠誠的愛情,他卻必須為對方保存性命。


 
一如老掉牙八點檔肥皂劇。
 
 
 
 
 






**************
繼續越寫越鬱悶,這次沒新菜單可是場景仍然不離廚房沒救了
八點檔老梗是我專長(巴死)
這三人已經完全被玩弄得脫離角色性格orz(撞牆)
鳳梨不會跑進廚房只會窩在飯桌前等餵食啦!!!!!!!!()
…之前偶爾在日站看到短篇問綱眼中的守護者的符合動物
結果骸連水果也不是,被綱說是電波…
鳳梨我為你的形象默哀一秒(喂)
 
接下來應該會扒兔子皮吧…應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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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教衍生,骸綱,捏造壞掉有。

 

 

 







a farce









 

 

不言愛,這是他們之間默認的圍牆。

水牢破碎以後,世界開始顛覆。



 

眾人以為他是為了愛而拯救形同浸泡福馬林液的對方;

世界認為他是因著愛而甘願改變停留在黑手黨的地方。





 

 

 

一場完美的騙劇、以惡毒愛語譜成的探戈。







 

 

 

指尖勾出領帶,鬆結解釦直接往束起棕色髮尾的白晢頸背吻咬留下醒目傷痕,任由對方於辦公時間調情推倒一桌公文,比起已為事實的部下更明目張膽宣示一切。

 

連身為老師也只能皺眉以不能理解之勢看著學生陷落。

 

 

沒法停止的糾纏與自我毀滅。

 

 





 

所謂交歡,只為各取所需。

親吻的撫慰純粹掩蓋那惱人的哭喊,惡意的衝撞為了挑起那張永遠保持憐憫的溫婉臉龐露出如同蕩婦的墮落表情。

 

 

 

他將對方的傷痛全數吞沒;他任由對方啃食自身血肉。

 

 

 






 

 

 

愛情是一種浪費時間的詩人玩意,他們不需要。

一齣高尚鬧劇,演員齊全,無須觀眾,早已可笑至極。

 

 

 

 








 

 

 

 

*************

烤不出Greenwaves,卻因為BGM誤吐上面那堆orz

鳳梨好糟糕,女王綱更糟糕…

沒事寫這個的我才是最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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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教衍生,獄視點










傲然仰視世人之花







 

 

彭哥列府第裡的交誼廳一角,放著一台古舊的留聲機。

定期保養維修,線條圓滑裝飾著精緻花紋的揚聲器仍能傲然發出它最優美的聲音頌讚音樂之美。



 

最初撿到它的是彭哥列的十代目;而修好它的是永遠忠心的左右手。



 

偶爾經過一家骨董店前,發現它即使被遺棄依舊能挺立著傲氣。




你們很相像,所以請讓其重新發出漂亮的聲音,獄寺



 

 

 

本來握著炸彈或較多時候是夾著菸的靈巧指節拿著修理用具,隨主人埋首於古老擴音器材的零件裡。為的是一句說話、一句命令。甚至是話裡帶著的意義。


 

唱針、轉盤、共鳴箱和金黃喇叭。豪華花俏。

明明就和自己毫不相似,波長卻莫明接近。


 

曾被棄之不顧,卻又被理解之人拾回重生。

 

 



 

 

 

讚嘆對方手巧,年輕的首領滿心歡喜看著獄寺手中那台修復後的留聲機。

我們來個下午茶吧~!像個孩子似的從背後拿出一張年代久遠的唱片,說著這是從前代首領珍藏裡翻到的鋼琴獨奏。


 

他望著眼前人,笑得傻瓜。




 

「好~十代目!」

 

 







 

*************

當作是練習的短文。

獄寺的個性有點難抓(對我來說orz

不過山本更難抓()

家裡曾有唱盤可是已經丟了所以不太記得構造…|||||

自限20題-10.留聲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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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教衍生,十年後捏造,隱骸綱與隱CP有,目前仍為清水程度。

 

 

 








【Greenwaves】
chapters 2










2.

駕車離開目前暫住的小鎮,順著公路前往聖吉米納諾為行程之首。

澤田綱吉坐在助手席拿著觀光使用手冊構思抵達古塔之城後,該從哪裡開始參觀。偶爾抬頭透過倒鏡看到同行少女一臉欣喜望著窗外景觀,不禁想這趟旅行的同伴沒選擇錯誤。

 

除了旁邊妄顧交通守則駕駛的熱帶水果生物。

專心注意路面!第N次用力扳正那張討厭的呵呵笑臉龐。




 

 

 

難得從里包恩手裡那過長的日程安排中撥出空檔,不想連旅行也得包圍在儼如特種部隊出巡般的環境。因此正式出發當天,他向早已整裝待發的同伴說出單獨旅行的本意,結果得到的反應是差點被強制禁足的回答與希望落空的哀嚎。

 

經過多次投票跟意見(包括被誤以為是家族內鬥的談判)後,眾人一致否決他獨自遠行;雖然,只是從南部西西里島,直往北部遊玩半個月。

 

單是離開宅第足以成為狙擊目標,每次外出身邊必然伴有一位以上的守護者制造絕對領域AT力場,確保他們家的首領不被暗殺襲擊擄拐撲倒(?)吃掉(??)…若然按照本人意願的話,彭哥列就得準備找尋下任承繼人如此浪費人力資源等等嚴重的問題。

 

感到腦內微血管正因親屬們的吵鬧抽搐刺痛的綱吉為保僅有的假期,只能任由據稱犧牲休假(?)的霧守(x2)同行。理由為信任嵐守辦事能力留其處理本部事務,實為不想旅途中被附帶而來的雨守用閃光擊倒,及半夜受到鄰房的炸彈與謾罵聲吵醒。

 

 

 

 





 

 

沿途經過不少葡萄園與橄欖園,時值收成季節,皆可看到不少農民正在忙著。距離不遠處的一座山丘上聳立著如同現代高樓的古塔群,那裡就是他們今天的目的地。

 

 

將車子停泊在城南的停車場後,三人朝著城內區走去。

略過不少以遊客為主的精品店,依著兩旁高且密的古老建築構成的小道進入位處鎮中心的主廣場,按照介紹決定先從大教堂參觀。考慮到髑髏完成器官移植不久,選擇地點皆為室內減少體力消耗。

然而此舉卻被六道骸指為老人家旅遊方式。
 

沒良心。綱吉嘟嚷著。





 

 

在鎮內轉一圈花去半天時間,隨便找了家以中古世紀風格為主題的小餐館解決五臟需要。沒想到外表相像而性別相反的二人一樣嘴饞,拿著Meun看了半句鐘才點單。



 

氣氛過於悠閒,從餐館走出已近黃昏,此時觀光人流漸少,綱吉拿著貼滿標籤的旅遊手冊打開其中一頁。

 

「我們去登高塔吧!」伸手輕扯對方衣襬,抬頭笑得像個孩子。

 

 





 

 

身體略感不適的髑髏留在連著高塔的博物館裡欣賞壁畫以稍作休息,沒有隨二人購票攀上唯一可登的樓塔。

踏至頂層,透過玻璃窗俯瞰整個小鎮,沒有任何阻礙物的視野非常廣闊。




 

然而他卻有種被困在塔裡只能默默看著鳥兒自由飛翔的感覺。

身為黑手黨最大家族之首,瘦小的肩承受著成反比的巨大重擔。想要一展抱負,卻又綁著家族之名只能踏上由別人為自己築成的階梯漸上頂層。

 

「若然重新選擇,我還是會接受那枚指環與稱號留在這裡。」他遠眺著窗外,聲音輕得像在自言自語「為了親人,為了朋友,為了重要的人」為了不再有其他的犧牲者成為至高的獻祭品。





 

永遠記得他那位家庭教師的說話:

即使你拒絕繼承,還會有其他候補。只是無法擔保他們會否像你一樣能以那多餘的善良保護拯救親信,或是撐下去不被罪疚感所毀滅。黑手黨本就跟正義扯不關係,其污蔑的程度你應該最清楚。



 

身後的六道骸瞇起眼睛,帶著氣音的嗓音毫不留情:哪天你再也受不了的話,我會給你毫無痛苦的解脫,死得其所。

 

別人大概會斥責或懇求不要再有如此灰暗斷念的想法,只有這個人才會說出這種話。

轉身看著那戴著隱形眼鏡掩蓋異色瞳孔的臉,他苦笑。





 

「那現在就為我送上前往地獄的車票如何?」
身後,群鳥拍翼遠翔。逆光掩去所有表情徒留聲音,就像談笑風生。

 

 

 

 

 


 


(TBC)










Next...?





chapters 3


...酒精濃度不高,依然感到一種眩暈感從胃底湧上腦門控制思考力。

苦笑自己無法改變的酒量,他放下尚留餘香的高腳酒杯半仰在睡椅上閉目,等待醉意消去...









 

****************

磨蹭了很久吐個大半天也吐不出來的第二章

越寫越脫力,連文法跟詞彙也不理

後面歡樂不來我去死一下好了|||||

拿著旅遊指南翻著最適合兔子草莓綱跟工口鳳梨蜜月(?)的地點(附加鳳梨妹)
很多細節跟周邊未必正確

撐好幾天才扒出這層皮(無意味)

下一地點讓他們去Chianti泡葡萄酒再來個鳳梨草莓汁好了()

 

只帶鳳梨X2去玩除了雨嵐二人的理由外

雲雀整年幾乎待在馬房(!?)當馬評家(!!??)沒心情去陪學弟進行畢旅()

綱更沒可能讓藍波跟了平跟著去,這二人更加吵=_=

 

休假休到腦長蟲了()

手賤重看十年後篇,再被那個死打擊(二度創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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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十年後捏造有,正常向與女性向cp隱示有,綱為主,慎入!
 
 
 






【Greenwaves】
chapters 1







 
老舊地板隨獨特紋里散發微微木質霉味,混雜著由窗外吹進的松木味道作清晨點緻。


 
廚房傳來切物聲音,喀嚓喀嚓。
露荀蕃茄野洋菇、橄欖油與及新鮮烤好的長條麵包。
能在附近購得只有本土產物,不能烹煮成日式早點有點可惜。他想。



 
這些年來,綱吉堅持為自己親手準備早餐。儘管一直聽到好友們的抱怨:煮食留給傭人做就好了。
若然連每天之始的樂趣也被剝奪,就也無法接受自己為何能夠忍受丟棄故鄉一切.來到這個地中海氣候的國家居住而不被思鄉情懷折磨至死。
 
最初他完全不懂任何烹調技巧,充其量只能弄個簡單的味噌湯來緬懷家的味道。
只是,工作過於繁忙而早餐只是單純的一道湯,壓根兒不足以支撐發育期所需的營養。所以當某一天,灰髮的好友嚷著無法看到十代目虐待自己,拿著遠在故國的母親送來的愛心食譜兼作指導下,他才懂得何謂營養均衡。


 
沒有獄寺的話,恐怕會傳出彭哥列十代首領死於節食過度什麼的詭異新聞。


 
想到這裡,他忍不住噗的輕笑起來。
 
 
 




 
李子果醬塗滿切成片狀的麵包,旁邊伴上剛熟的野菜,餐後的咖啡準備拿鐵就好了;多年來他還是無法習慣將咖啡因直接打進動脈般濃郁的蒸餾咖啡。



 
放好餐具,看一看掛在門上的掛鐘:七時十五分。
學生時期仍然賴在床上的時間,如今已能準時或更早爬起來看日出。訓練有素且成習慣,隨時也保持危機意識的生活讓他連入眠都得繃緊著神經。即使目前身處鄉郊小村享受稀有假期,生理時鐘依舊按照規律自動清醒。



 
身後傳來淡淡花香,不用回頭已知對方是誰;他的另一位霧之守護者,形同相對存在的溫婉少女。
輕似煙絮的聲音說著首領早安,然後附上柔軟雙唇作為問候。


 
回應似的輕撫對方那一頭因年歲而長了不少的紫色長髮,質感微涼如同絲娟。

京子留長頭髮的話,摸起來也是這般觸感吧?
憶起身在故鄉已然展開美滿人生的重要女性,綱吉笑得無奈。

無法看著作為心靈救贖的她因著自己而拖進只有硝火腥紅的殘酷世界,因此他放棄。不管那位嚴厲的家庭教師以槍口直接腦門說著蠢阿綱,是男人就該鼓起勇氣去保護心愛的女人而不是逃避。

人生莫不以幸福為終據前進,沒理由明知道眼前立著懸崖仍牽著無辜者墮進深淵,奪去他人應有的將來。已讓作為好友與前輩的守護者們一起沾染滿手罪孽,若連最後想要守護的人也受到污染,他絕對無法保持理由繼續蒙騙自己自願當上彭哥列十代目承擔所有責任。


 
髑髏伸手觸向綱吉微蹙的眉間,想要撫平對方的哀傷。
作為唯一女性陪伴身邊的日子裡,她比任何人都清楚這位大人一直以來無法宣之的痛苦。

或許,她與另一位大人一樣,從相遇開始,再也沒法離開無論何時也以溫柔堅韌的心善待包容每一個人,並為殘缺不堪的她在心裡留下一席位置的澤田綱吉。

渺小如她這樣的女子,沒法像其他幾位守護者成為支撐那片天空的護壁,也沒他們彼此間牽絆甚深的關係,唯一能做的只有在適當的時候撫平他的傷痛。






 
讓你擔心,我沒事。綱吉報以微笑。

不管多少年,即使無法將早已染作血黑的布漂回純白,至少他仍保有溫柔的心。
髑髏為此感激首領沒有改變。



 
這時遠處傳來牛群放牧回來的聲音,提醒是時候喚醒另一人起床準備今天的行程。
 


 
(TBC)


 
****************
受到最近的酷熱與猛烈陽光攻擊
再加上被《托斯卡尼田園歲月》一書影響
想看10年後27退休田園賢妻生活()

其實想寫6927,只是髑髏寫起來特別順手(再被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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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匙沾滿霜粉,楓糖漿與果醬淹沒多層鬆餅;連空氣也充斥濃烈甜香。

 

相處多年,他今天才知道對方耐糖程度如此、可怕。

 

 不可思議的盯著對方迅速解決那盤足以讓腎功能停頓的糕點,
他含進一口咖啡然後吐舌:嘖,甜!

 

 

 

 

 

「我從不知你這麼想要得糖尿病」

 對方擱下餐具笑著,「不,我討厭甜的。」

 他不解,既然厭惡,為何要嚐?

 

 

 

 

那是一種自我體驗啊,吾愛。
帶著糖香的對方走近然後將他納入雙臂內把玩稍長髮端。

 

 

  

品嚐愛情帶來的甜味、餘韻的酸苦與及身處其中的香氣。

 

 

  

「在我看來,那只是味覺失調跟挑戰血糖極限的行為。」拉遠彼此距離,他不討厭甜點,至少會為情人節巧克力懷抱著夢想;可惜此刻不想死於糖分空氣窒息。

 

 「自殺的方法有很多,過量砂糖只會折磨你的腎臟。」

 

 親愛的,原來你一直這麼掛心我的健康!對方感動得立即捧起他的雙頰送上親吻。

 

 

 

 

 

名為感謝之吻,實為另一種謀殺方式;
足以痲痺舌尖的甜熱侵入略奪所有知覺然後暈眩,最後溺死由對方築成的世界。

 

 

 

 

 

 

 

  

 

喝下第四杯500毫升清水,過敏的認為只感覺到果糖味道。

始作俑者一臉愉快啃咬與之相似的環形水果切片,為其結果慶祝:永久獲得只屬於他的味道無法忘懷。

 

他回眸一笑讓對方再度傾倒:

 你回去繼續泡淡盬水當罐頭會更加好,混蛋ˇ

 

 

 

 

484字的詭異超短文…=_=

比小學生寫的作業文更少()

其實這是十年後的骸綱=_=

27不會一直當兔子所以十年後一定會變黑ˇ

特別是經過鳳梨的騷擾折磨下()

不能碰甜食卻又不怕死挑戰的人其實是我=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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